又过了近1个小时,到了午饭时间,那个很照顾樊亚瑜的女伙夫仍旧多给了樊亚瑜一个馒头;接着就是下午的劳动时间、自由活动时间、放风时间、打针时间、晚饭时间……。一切又如同昨天樊亚瑜开始这里的“正常生活”一样,不过樊亚瑜这次学乖了,睡前把杨杏娴的袜子洗得干干净净,所以,次日早晨,杨杏娴没有找到修理樊亚瑜的把柄,也就作罢了。这样,每天都是固定的模式,在指定的时间做指定的事,一下子过了半个月的时间,樊亚瑜渐渐习惯了作息时间,当然他的身体也不知道被瞿茹等女护士踩踏过了多少次,而靳桐为了不让瞿茹找到挑拨的理由,每天也要拿樊亚瑜当一次人体秤,只是樊亚瑜一说她有120斤重,靳桐便走下他的身体,纯属一个敷衍的过程。一切看似归于平静,不过,樊亚瑜逃离魔窟的决心没有丝毫的改变,而这段期间,他已经掌握了很多他觉得有重要意义的信息。其中有这幺4方面的信息对樊亚瑜极为重要,首先,他弄清楚了为何瞿茹没有任何头衔,在这家精神病院里却如此横行,原来每天下午劳动之前才出来露一次面,给大家讲话的那个老大夫就是这家精神病院的院长,他叫瞿敬堂,瞿茹就是他的侄女,有了院长当叔父,瞿茹自然肆无忌惮,这个信息是樊亚瑜一次在给两名女护士当“坐垫”时,那两名女护士闲来无事山南海北一顿胡扯时不经意间泄露的,那两个女护士明显低估了被她们压坐在身下的“坐垫”,以为这个254号“病人”跟之前所有“病人”一样,已经丧失了抗争的意识,所以闲聊时并未留心,樊亚瑜就是因此获益的。第二条很有用的信息就是护士长杨杏娴仅仅27岁,却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了,所以杨杏娴心理受了打击,性格变得很是冷酷,这个信息是樊亚瑜一次在被女护士们抓去当劳工卖苦力的时候得知的,那次樊亚瑜拖着乏力的身体去打扫女护士们的寝室,在一旁监工的几个女护士仍是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聊着一些或是道听途说或是证据确凿的话题,因为她们都很年轻,所以都在抱怨在这里工作,无法交男朋友,实在太憋闷了,其中一个女护士却说道:“就算结了婚又能怎样,一月才有一天假期能休息,交了男朋友、结了婚,迟早也得像护士长那样被老公甩了,谁能容忍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的婚姻……。”就这样,樊亚瑜又通过一次机会获得了这个重要信息。第三个信息就是这家精神病院居然也能与外界联系,樊亚瑜住进这家精神病院的第10天,来了一个市民政厅的领导,院方看来很重视这次领导视察,提前很多天便让所有“病人”们打扫卫生,把地面擦得铮亮,然后拉上长长的条幅,挂起了热烈欢迎等内容的标语,医护人员们都换上了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大褂,“病人”们的病服也要干净整洁,但是当民政厅的领导们到了近距离与“病人”们亲密接触、亲切慰问的时候,樊亚瑜等人却被安排在了距离民政厅领导们很远的地方,而距离那些领导很近的“病人”们却明显受到了院方的“指示”,有的表现得浑浑噩噩,有的表现得很是激动、情绪不稳,在用他们的肢体语言展示着他们“病情”的严重,民政厅的领导们当然不能跟“精神病人”们深入地交流谈心,了解了一番情况以后,便对院长瞿敬堂与主治医师唐欣洋等人交待官方的意思,其内容无非是“要重视精神病人们的生活质量,要以积极的、耐心的、负责的态度来照顾这些‘病人’,争取让‘病人’早日康复,或是让‘病人’们最大程度地获得治疗效果……。”最终,民政厅的领导们离开时,还不忘了赞扬一下院方医护人员的辛苦,平时趾高气昂的院长瞿敬堂显得很是感激,一个劲地与民政厅的领导们握手、点头哈腰,只是主治医师唐欣洋仍然显得面无表情,对任何人、事物都不以为然。这第三个信息显得尤为重要,因为有机会同外界接触,就有向外界揭发这家丧心病狂的“精神病院”之黑暗本质,只是这一次樊亚瑜因为是新“病人”,为了预防他做出意外举动,于是他被注射了加量的“啶酞胺”,樊亚瑜这一天动一动就会头疼不已,双腿酸软,所以他也根本无法接近那些民政厅的领导们,更别说喊冤告状了。而需要说明的一点就是那天民政厅领导来视察的时候,这一天的作息安排少了一项,那就是下午的劳动,“病人”们这一天不用制作寿衣了。而第四个重要的信息就是樊亚瑜知道了食堂那个总是照顾他的女伙夫的姓名了,她叫武姗,今年25岁,这也是由于那一天民政厅领导来视察的缘故,因为除了医护人员们与“病人”们要穿得干干净净,食堂的工作人员也必须服装整洁,因此那三个给“病人”们盛饭盛菜的女伙夫也脱下了脏兮兮的、满是油污的工作服,换上一套崭新的衣服,因为旧的工作服怎幺洗也洗不出来本色了。不仅要服装整洁,还必须佩戴写有个人基本信息的胸卡,所以樊亚瑜在打饭时留意了一眼,那个平时打饭总是多给樊亚瑜一个花卷、一个馒头、几两米饭的女伙夫就是武姗了,因为樊亚瑜能感觉到这个又高又壮的女伙夫对自己不错,假如将来有急需的话,指不定这个女伙夫能帮上忙。唯一一点有些遗憾的就是平时极少露面,只有在下午劳动前才同院长瞿敬堂一起来到大厅向所有“病人”训话的那个中年女医生叫什幺名字,樊亚瑜始终不得而知。民政厅领导来视察那天,那个中年女医生也带着胸卡陪同视察,但是樊亚瑜被安排在远离视察组的区域内,所以他看不清那女医生胸卡上的名字,樊亚瑜一直觉得这家精神病院中,对待“病人”手段最为残酷是护士长杨杏娴,最为艰险狡诈的是瞿茹,然而,真正厉害的角色还是院长瞿敬堂、主治医师唐欣洋以及那个不知姓名的中年女医生,他们三人才是这家精神病院的核心,所以的其他医护人员必须唯他们马首是瞻。想要实现逃出这里,并把这家医院的黑幕公之于众的目的,樊亚瑜意识到自己还有很多情况要了解,为那最后一搏所做的准备工作一定要充分,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能轻举妄动。所以,面对瞿茹等女护士越来越变本加厉的折磨,樊亚瑜也只是咬牙坚挺,而且樊亚瑜越来越显得成熟,受到身体上的压迫,心理上的打击,樊亚瑜也显得很是无动于衷,并没有表现出以往的愤怒与冲动,所以大多时候,瞿茹都只能落得自讨没趣的结果,不过尽管如此,樊亚瑜每次也会被修理得很惨,有好几次都被瞿茹、杨琳琳等女护士多人同时踩在脚下,被要求称量出她们的总重量,樊亚瑜在被几百斤的重量压榨的情况下,说话都几乎不可能,所以根本给不出准确的读数,结果被硬生生踩得呕吐了。之后还要拖着伤疲的身体把自己的呕吐物打扫干净,晚上得以休息时,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创口疼得他难以入眠,能在这种环境中活下去,可见樊亚瑜的毅力的确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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